RWA代幣化：一場華麗的資本遊戲，散戶小心被割韭菜！

RWA代幣化：概念到實業，一場資本的煉金術？

現實世界資產（RWA）代幣化，這個在加密貨幣寒冬中被捧上神壇的概念，如今正經歷著從「空中樓閣」到「實業落地」的轉變。但我們真的需要如此樂觀嗎？將房地產、債券、藝術品等傳統資產打包成數位代幣，聽起來像是一場金融科技的革命，實質上，它更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資本煉金術。這場煉金術能否真正惠及普通投資者，還是僅僅為機構大鱷們提供了新的套利空間？這是一個值得我們深入思考的問題。

代幣化的鼓吹者們高聲讚揚其能夠提高流動性、降低交易成本、實現所有權的碎片化。但讓我們仔細想想，這些優勢真的那麼顯著嗎？傳統金融體系在效率和透明度方面真的如此不堪嗎？或許，代幣化不過是將傳統金融產品包裝成更具吸引力的「數位糖衣」，以吸引更多資金進入加密世界。而隱藏在這層糖衣之下的，可能是更高的風險、更複雜的結構，以及更難以穿透的利益鏈條。

迷霧重重的RWA：誰在鼓吹，誰在套利？

編者按：資本的狂歡，散戶的盛宴？

這份由 Brickken 團隊撰寫的《RWA 代幣化：關鍵趨勢和 2025 年市場展望》，乍看之下是對 RWA 領域的全面梳理。然而，在「關鍵趨勢」和「市場展望」的華麗辭藻背後，我們更應該關注的是：誰在鼓吹 RWA，誰又將從中獲利？從 J.P. Morgan 的 ABS 試點，到 Franklin Templeton 的鏈上貨幣基金，再到 300 億美元規模的房地產資產入鏈，這些案例無一不指向一個事實：機構資本正在加速入場。他們是看到了 RWA 的真正價值，還是僅僅將其視為一場新的資本遊戲？

報告中強調了代幣化如何降低承銷和上市費用、合規和報告成本，以及實現碎片化所有權和降低市場准入門檻。這些聽起來很誘人，但對於普通投資者而言，真的能夠享受到這些紅利嗎？要知道，在資本市場中，信息永遠是不對稱的。機構擁有更強大的資源和更專業的團隊，他們能夠更早地洞察趨勢、更精準地把握機會。而散戶往往只能在信息洪流中迷失方向，最終成為被收割的韭菜。

因此，我們必須保持警惕，不要被 RWA 的光鮮外表所迷惑。這場資本的狂歡，究竟是散戶的盛宴，還是機構的獵場？答案或許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美好。

什麼是現實世界資產代幣化？一場理想主義的實驗？

歷史背景與演變：技術的進步，還是資本的遊戲？

現實世界資產（RWA）代幣化，說白了就是把房地產、藝術品、債券這些摸得著、看得見的「實物」資產，變成區塊鏈上的數位代幣。這些代幣號稱可以 24 小時交易，比傳統金融市場更方便、更有效率、更透明。但真的是這樣嗎？

回顧歷史，資產代幣化的概念隨著區塊鏈技術的發展而生。最早，區塊鏈只是比特幣的「溫床」。後來，有人發現它可以用來搞更多金融花樣。2010 年代中期，RealT 和 RedSwan CRE 這些公司率先嘗試將房地產「切碎」成數位代幣，讓大家都能買一點，好像真的實現了「分散所有權」。但這真的讓市場更公平了嗎？還是只是讓更多人更容易地參與到房地產投機中？鏈下當然也能實現分散所有權，但代幣化真的簡化了流程嗎？還是只是創造了一種新的複雜性？

現在，越來越多的資產類別開始被代幣化。DeFi 協議也來湊熱鬧，把代幣化資產用於借貸、交易等等。有人說，到 2030 年，代幣化資產的市場規模可能達到 30 萬億到 50 萬億美元。聽起來很唬人，但這些數字真的有意義嗎？代幣化真的能顛覆傳統經濟模式，還是只是資本家們玩的一場「數字遊戲」？說到底，RWA 代幣化究竟是一場理想主義的實驗，還是資本收割的工具？這恐怕需要時間來驗證。

區塊鏈技術：烏托邦的基石，還是監管的盲區？

區塊鏈技術，號稱是 RWA 代幣化的基石，能夠提供一個去中心化、安全且不可篡改的賬本系統，增強資產管理的透明度和安全性。但真的是這樣嗎？讓我們逐一分析：

安全性和透明度：看似堅不可摧的堡壘？

區塊鏈技術確實能夠確保所有交易記錄在一個透明且不可篡改的賬本中。但這種透明度真的能夠降低欺詐風險，增強市場參與者的信任嗎？要知道，區塊鏈上的交易記錄雖然公開，但交易參與者的身份往往是匿名的。這就給了不法分子可乘之機，他們可以利用區塊鏈進行洗錢、非法集資等活動，而監管機構卻難以追蹤。

此外，區塊鏈的安全並非絕對的。歷史上，區塊鏈網絡曾多次遭受黑客攻擊，造成巨額損失。如果代幣化的資產價值巨大，黑客攻擊的風險也會隨之增加。一旦區塊鏈網絡被攻破，所有記錄都將面臨被篡改的風險，投資者的利益也將受到損害。

智能合約：自動化的陷阱？

智能合約被譽為區塊鏈技術的另一大優勢，它們可以自動執行條款，減少對中介機構的需求，降低運營成本。但智能合約真的如此完美嗎？要知道，智能合約的代碼一旦部署到區塊鏈上，就無法修改。如果代碼存在漏洞，黑客就可以利用這些漏洞竊取資金。此外，智能合約的執行結果也取決於代碼的編寫者。如果編寫者故意在代碼中加入惡意邏輯，投資者也將難以察覺。

互操作性和可組合性：空中樓閣？

區塊鏈號稱能夠與多種數字金融工具和平臺交互，實現代幣化資產的無縫整合。但現實情況是，不同的區塊鏈網絡之間存在着巨大的技術差異，難以實現真正的互操作。即使能夠實現互操作，也需要付出巨大的成本和精力。此外，不同區塊鏈網絡的監管環境也存在差異，這也給跨鏈交易帶來了額外的風險。

儲備證明和數據預言機：信任的幻覺？

為了保證代幣化資產的價值，一些項目方會採用儲備證明和數據預言機等機制。儲備證明旨在驗證代幣化資產的儲備，確保其價值與實物資產一一對應。數據預言機則負責將鏈下數據引入區塊鏈生態系統，保證智能合約能夠獲取真實世界的信息。但這些機制真的能夠完全保證投資者的利益嗎？要知道，儲備證明的真實性取決於審計機構的誠信。如果審計機構與項目方存在利益勾結，儲備證明就可能成為一紙空文。而數據預言機也存在被篡改的風險，一旦預言機提供的數據不準確，智能合約的執行結果也會受到影響。

降低交易成本和實時結算：美麗的泡沫？

代幣化資產號稱受益於去中心化基礎設施帶來的交易成本降低和近乎即時的結算。但事實上，區塊鏈網絡的交易費用並不穩定，在網絡擁堵時，交易費用甚至會高於傳統金融體系。此外，區塊鏈網絡的結算速度也並非絕對的快，受到網絡性能和交易量的影響，結算時間可能會有所延遲。

綜上所述，區塊鏈技術並非萬能的，它在 RWA 代幣化中既帶來了机遇，也帶來了風險。我們不能盲目迷信區塊鏈技術，而應該理性看待其優缺點，並在監管框架的保護下，謹慎參與 RWA 代幣化。

可代幣化的資產類別：一場盛大的分類遊戲？

報告中提到債務、股權、資產支持證券（ABS）、基金和房地產是最常見的五種代幣化資產類別，並引用了 Security Token Market 的數據，聲稱截至 2024 年 12 月，所有這些類別的代幣化資產總值超過 500 億美元。

但我們不禁要問，這些數據的可信度有多高？Security Token Market 作為一個行業網站，其數據是否經過獨立驗證？這些「代幣化資產」的真實價值又是多少？其中是否存在大量「水分」？所謂的「代幣化」，究竟是真正的資產上鏈，還是僅僅是一種概念炒作？

讓我們逐一分析這些資產類別：

股權代幣化：誰在為誰買單？

股權代幣化允許將公司股份數字化為代幣，從而實現分散所有權並吸引更廣泛的投資者。報告中提到了 Brickken 平台，聲稱其用於分發現有公司的股份並創建代幣為初創公司提供種子資金。但這種模式真的能夠惠及中小企業嗎？要知道，發行代幣需要付出一定的成本，包括技術開發、合規費用等等。對於那些缺乏資金和資源的中小企業而言，這些成本可能難以承受。

此外，股權代幣化的監管環境尚不明朗。在許多國家，股權代幣的法律地位尚未得到明確界定。這就給投資者帶來了額外的風險，一旦發生糾紛，他們可能難以維護自己的權益。

資產支持證券（ABS）：風險轉移的遊戲？

資產支持證券（ABS）是代幣化的另一個關鍵領域。報告中提到，由貸款或應收账款池支持的數字代幣可以提高透明度並簡化證券化流程。報告還以摩根大通（JPMorgan Chase）代幣化汽車貸款應收账款的舉措為例，說明區塊鏈如何為證券化市場帶來效率和透明度。但我們是否應該對此保持警惕？ABS 本身就是一種複雜的金融產品，其風險往往難以評估。而將 ABS 代幣化，是否會進一步掩蓋其潛在的風險？

要知道，2008 年的金融危機，正是由 ABS 等複雜金融產品引發的。我們不能重蹈覆轍，不能讓代幣化成為風險轉移的工具。

基金代幣化：傳統金融的變種？

報告中提到，投資基金可以發行代表基金份額的代幣，從而減少行政开支並使基金參與更加便捷。報告還以富蘭克林鄧普頓（Franklin Templeton）在發行富蘭克林鏈上美國政府貨幣基金（Franklin OnChain US Government Money Fund）時利用了這一方法為例。但這種做法真的能夠降低運營成本嗎？要知道，基金的管理需要專業的團隊和複雜的系統。將基金份額代幣化，並不能改變基金運營的本質。此外，基金代幣化的監管也存在不確定性，這也給投資者帶來了額外的風險。

房地產代幣化：剛需的救贖？

報告中提到，房地產因其歷史上流動性低而長期被認為是代幣化的理想候選。代幣化房地產帶來了諸多好處，包括分散所有權、即時交易結算、增強的流動性選項和簡化的抵押流程。報告還引用了 STM 的數據，聲稱行業內已有價值 300 億美元的房地產被代幣化或在代幣化儲備中。

但我們需要冷靜思考：房地產代幣化真的能夠解決剛需問題嗎？要知道，房地產的價格仍然很高，即使將其代幣化，普通人也難以負擔。此外，房地產代幣化的流動性也存在疑問。如果沒有足夠的買家，投資者可能難以將其代幣變現。

總之，可代幣化的資產類別繁多，但每種類別都存在着各自的風險和挑戰。我們不能盲目追捧代幣化，而應該理性分析其利弊，謹慎做出投資決策。

3.1 代幣化債券發行：傳統債券市場的創新？

代幣化債券發行，號稱能提高傳統債券市場的效率和可訪問性。的確，將債券代幣化可以讓更多投資者參與，理論上也能提高流動性。但別忘了，債券市場本來就是機構投資者的天下，散戶的參與度一直不高。代幣化真的能改變這個局面嗎？恐怕很難。更重要的是，債券的價值取決於發行方的信用，而代幣化本身並不能提升信用。

報告中提到，代幣化債券支持複雜的結構，例如多層級和多幣種工具。匯豐銀行（HSBC）促成了香港金融管理局價值 60 億港元等值的數字綠色債券發行，涵蓋四種貨幣。聽起來很厲害，但這種複雜性真的有必要嗎？過於複雜的金融產品往往會隱藏風險，普通投資者很難理解。

監管的迷宮：誰在為創新開路？

報告中提到，代幣化債券的採用因國家而異，反映了各國對這一創新金融工具的不同參與程度。歐洲央行正在進行相關實驗，德國聯邦金融監管局（BaFin）也通過明確的監管框架鼓勵創新。

但監管的進展並非一帆風順。各國監管機構對代幣化債券的態度不一，有些持開放態度，有些則相對謹慎。這種監管的不確定性，給代幣化債券的發展帶來了阻礙。

更重要的是，監管的重點應該放在保護投資者利益上。代幣化債券本質上仍然是債券，其風險與傳統債券類似。監管機構應該加強對發行方的審查，確保其具有足夠的償付能力。同時，也應該加強信息披露，讓投資者充分了解債券的風險。

3.2 債務與貨幣市場基金代幣化：流動性的幻象？

2024年，代幣化流動性產品增長顯著，但這種「流動性」是否真實可靠？貨幣市場基金等產品條款明確、結構標準化，看似易於審計，但背後的操作是否真的透明？用作 DeFi 和機構金融應用的抵押品，聽起來用途廣泛，但風險控制是否到位？

報告提到，$BUIDL 單位已被 FalconX 和 Hidden Road 等平台用作抵押品，Hashnote 的 USYC 也在 Deribit 上有類似功能。傳統上，證券借貸僅限於私人銀行客戶，但現在由於區塊鏈的低交易費用和簡化流程，所有人都能參與。這真的是普惠金融的福音，還是風險擴散的開始？

近期上市的產品包括富蘭克林鄧普頓的 \(BENJI、WisdomTree 的多個代幣化基金、Hashnote 的 USYC，以及貝萊德在 Securitize 上推出的美元機構數字流動性基金 (\)BUIDL)。$BUIDL 在推出僅 40 天內成為最大的代幣化基金，六週內市值超過 3.75 億美元。

截至 2024 年 12 月 31 日，其管理資產達到 6.485 億美元，展示了代幣化流動性產品在短時間內獲得顯著吸引力的潛力。此後，Hashnote 的 USYC 已超過 $BUIDL。

BUIDL 的主要特點：貝萊德的野心？

報告列出了 BUIDL 的主要特點，包括投資於高質量、短期工具（如美國國債和回購協議）、在以太坊等多個區塊鏈上推出，以及主要面向機構投資者。

這些特點看似穩健，但我們需要深入思考：貝萊德等巨頭為何要大力推動代幣化流動性產品？他們是為了提升市場效率，還是為了掌控更多的金融資源？機構投資者參與其中，是否會擠壓散戶的生存空間？

富蘭克林鄧普頓還通過 Benji Investments 平台，將區塊鏈技術與傳統金融產品相結合，方便投資者訪問富蘭克林鏈上美國政府貨幣基金 (FOBXX)。這真的是金融創新，還是換湯不換藥？

展望 2025 年，報告預計 Coinbase Asset Management、Glasstower 和 Ripple 等新晉者將與貝萊德、富蘭克林鄧普頓和瑞銀等老牌企業攜手，共同推動代幣化流動性產品的普及。這種「合作」是否會形成壟斷，扼殺市場的活力？代幣化是否會擴展到更複雜的金融工具中？風險是否會隨之增加？這些都是值得我們警惕的問題。

代幣化帶來的附加價值：炒作的成分有多高？

本節聲稱代幣化能降低交易和行政成本，提高流動性，並將其與傳統投資工具（如房地產投資信托基金 REITs）進行比較。但這些「附加價值」真的那麼實在嗎？還是更多地停留在炒作層面？

報告指出，傳統投資於房地產或私募股權基金等大規模資產涉及承銷、上市、合規和報告等高昂成本，而代幣化提供了一種更高效的替代方案。但真的是這樣嗎？代幣化雖然省去了部分中間環節，但也引入了新的成本，例如區塊鏈網絡的交易費用、智能合約的開發和審計費用等等。這些成本加起來，真的比傳統模式更低嗎？

報告將代幣化比作 1970 年代納斯達克（Nasdaq）的推出，認為其提高了價格的透明度。但這種類比是否恰當？納斯達克確實提高了股票交易的效率，但它也催生了高頻交易等問題，加劇了市場的波動。代幣化是否也會帶來類似的負面影響？

承銷與上市費用：真的能省錢？

報告稱，房地產投資信托基金 (REIT) 在進行首次公开募股 (IPO) 時會產生巨額成本，包括承銷費和年度上市費用。代幣化則消除了許多此類成本。但真的是這樣嗎？發行代幣也需要進行營銷和推廣，這些費用同樣不菲。此外，代幣的流動性也需要交易所的支持，而交易所往往會收取高額的上幣費用。

合規和報告成本：監管的緊箍咒？

報告稱，公开交易的房地產投資信托基金 (REIT) 面臨嚴格的合規和報告要求，而代幣化平台提供自動合規功能，可以簡化流程。但監管機構對代幣化資產的態度正在趨嚴，合規成本只會越來越高。此外，不同國家和地區的監管要求各不相同，跨國發行代幣需要付出更多的合規成本。

所有權細分和市場准入：散戶的春天？

報告稱，代幣化可以將資產分解成更小、更易於獲取的部分，使投資者更容易买賣商業房地產或私募股權基金等大型資產的部分。但這種「碎片化」是否會降低投資門檻？要知道，投資不僅需要資金，還需要專業知識。如果投資者缺乏專業知識，即使降低了投資門檻，也難以獲得收益。

對定價效率的影響：泡沫的溫床？

報告稱，代幣化資產可以通過 ²⁴⁄₇ 在區塊鏈平臺上交易來提高流動性，從而實現更一致和准確的價格發現。但這種 24 小時交易是否會加劇市場的波動？要知道，在缺乏監管的情況下，市場很容易被操縱。如果有人利用虛假信息哄抬幣價，散戶很可能在高位接盤，最終血本無歸。

總之，代幣化帶來的附加價值並非完全可靠，其中存在着大量的炒作成分。我們不能盲目相信代幣化的好處，而應該保持理性的思考，認真評估其風險。

推動代幣化的技術：風險與機遇並存？

報告中列舉了區塊鏈、智能合約、預言機等技術，並聲稱它們是推動代幣化的關鍵。但這些技術在帶來機遇的同時，也伴隨著巨大的風險。我們不能只看到技術的光鮮外表，而忽略了其潛在的隱患。

區塊鏈和分布式账本技術（DLT）：空中樓閣？

區塊鏈作為代幣化的底層技術，被譽為安全、透明的基石。但正如之前所分析的，區塊鏈並非絕對安全，也並非完全透明。其去中心化的特性在帶來便利的同時，也增加了監管的難度。如果區塊鏈網絡被用於非法活動，監管機構很難追蹤和懲罰。

此外，區塊鏈的效率也是一個問題。在高交易量的情況下，區塊鏈網絡可能會擁堵，導致交易速度變慢，交易費用升高。這與代幣化所追求的效率提升目標背道而馳。

智能合約：隱藏的後門？

智能合約被譽為自動執行的利器，可以減少人為干預，降低交易成本。但智能合約的代碼一旦部署，就難以修改。如果代碼存在漏洞，黑客就可以利用這些漏洞竊取資金。此外，智能合約的邏輯也可能存在問題，導致資產被錯誤分配。

預言機：誰來證明真實？

預言機負責將鏈下數據引入區塊鏈，是連接現實世界與區塊鏈的橋樑。但預言機的數據是否可靠？如果預言機提供的數據被篡改，智能合約的執行結果也會受到影響。誰來保證預言機的真實性？這是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

跨鏈互操作性：無縫連接的願景？

跨鏈互操作性旨在實現不同區塊鏈之間的互聯互通，讓資產可以在不同的區塊鏈之間自由流動。但跨鏈技術仍然處於發展初期，存在著許多挑戰。不同區塊鏈的技術標準不同，協議也不同，難以實現真正的互操作。此外，跨鏈交易也存在著安全風險，黑客可能會利用跨鏈橋梁盜取資產。

代幣標准：真的標準嗎？

報告中提到了 ERC-20 和 ERC-721 等代幣標准，認為它們可以確保不同平臺之間的兼容性和安全性。但事實上，這些標准並非完美無缺。ERC-20 標准存在著許多問題，例如容易被用於發行空氣幣，容易被黑客攻擊。ERC-721 標准也存在著版權問題，難以保護創作者的權益。

儲備審計：誰來監督審計師？

儲備審計旨在驗證代幣化資產的儲備是否充足，確保其價值與實物資產一一對應。但儲備審計的結果是否可信？如果審計師與項目方存在利益勾結，儲備審計就可能成為一場騙局。誰來監督審計師？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隱私保護技術：數據安全的神話？

報告中提到了零知識證明（ZKPs）等隱私保護技術，認為它們可以保護用戶的敏感信息。但這些技術並非萬能的。零知識證明的計算量很大，會降低交易的效率。此外，零知識證明的實現也比較複雜，容易出現漏洞。

總之，推動代幣化的技術在帶來機遇的同時，也伴隨著巨大的風險。我們不能盲目迷信技術，而應該正視其不足，並采取有效的措施來防範風險。

代幣化資產發行的結構：誰在操控遊戲？

報告中描述了代幣化資產發行的各個階段，包括交易結構設計、數字化、主要分銷、代幣化後管理、股息發放和二級交易，並用一張圖表進行了總結：

但這些階段真的是按照理想化的流程進行的嗎？在實際操作中，誰在操控遊戲？誰在制定規則？誰又在享受利益？

交易結構設計：法律的迷宮？

報告中提到，這個階段涉及資產的法律和金融組織，需要創建適當的法律結構來持有資產，通常是特殊目的載體（SPV）。但 SPV 的設立往往需要專業的律師和會計師的幫助，成本高昂。對於那些缺乏資源的項目方而言，這是一個巨大的障礙。此外，不同國家和地區的法律規定不同，SPV 的設立也需要遵守當地的法律法規，這也增加了複雜性。

數字化：誰來保證數據的安全？

報告中提到，在這個階段，需要將實體或傳統的所有權記錄數字化並放在區塊鏈上。但誰來保證這些數據的安全？如果數據被篡改或洩露，投資者的利益將受到損害。此外，區塊鏈上的數據是否具有法律效力？如果發生糾紛，法庭是否會承認區塊鏈上的數據？這些都是需要考慮的問題。

主要分銷：資本的狂歡？

報告中提到，一旦代幣被創建，它們就會以換取資本的形式向投資者發行。但這種分銷是否公平？機構投資者往往能夠以更優惠的價格獲得代幣，而散戶只能以更高的價格買入。此外，一些項目方可能會通過虚假宣传来吸引投资者，导致投资者遭受损失。

代幣化後管理：智能合約的陷阱？

報告中提到，智能合約用於自動化分配股息、進行股東投票和實施所有權變更等任務。但智能合約的代碼一旦部署，就難以修改。如果代碼存在漏洞，黑客就可以利用這些漏洞竊取資金。此外，智能合約的執行也可能存在問題，導致資產被錯誤分配。

持續活動：理想與現實的差距？

報告中提到，一旦資產開始產生收入，就可以向代幣持有者支付股息。但實際情況往往並非如此。一些項目方可能會挪用資金，導致投資者無法獲得股息。此外，股息的分配也可能存在不公平的現象，導致部分投資者遭受損失。

二級交易：流動性的真相？

報告中提到，一旦投資者持有代幣，他們可以在受監管的二級市場或點對點之間進行交易。但二級市場的流動性往往很差，投資者可能難以將其代幣變現。此外，二級市場的交易也可能存在價格操縱的現象，導致投資者遭受損失。

總之，代幣化資產發行的結構複雜，存在著許多潛在的風險。我們不能盲目相信報告中的描述，而應該保持警惕，認真評估其風險，謹慎做出投資決策。

尾聲：RWA的未來，是光明還是陷阱？

報告最後總結道，實物資產（RWA）的代幣化已達到一個轉折點，正在從孤立的試點項目過渡到更廣泛的機構採用。麥肯錫預計到 2030 年代幣化資產的基礎價值將達到 2 萬億美元：

但這種美好的願景真的能夠實現嗎？還是只是一種美好的幻想？正如我們之前所分析的，RWA 代幣化存在着諸多風險和挑戰。監管的不確定性、技術的局限性、信息的不對稱性等等，都可能阻礙 RWA 的發展。

早期採用代幣化的機構或許能夠獲得競爭優勢，但這並不意味着普通投資者也能夠从中獲利。相反，如果監管不到位，風險控制不力，RWA 代幣化很可能成為機構收割散戶的工具。

報告最後強調了像 Brickken 這樣在技術、合規和教育交叉領域的前瞻性實體的作用。但我們需要保持警惕，不能盲目相信這些實體。他們或許能夠提供一定的技術支持和合規指導，但他們無法保證投資者的收益。投資者需要保持獨立思考，認真評估風險，謹慎做出投資決策。

RWA 的未來，究竟是光明還是陷阱？這取決於我們如何應對風險，如何加強監管，如何保護投資者的利益。如果我們能夠做到這些，RWA 或許能夠成為一種有益的金融創新。但如果我們做不到，RWA 就很可能成為一場資本的遊戲，最终损害普通投资者的利益。